诗碑 去到寒山寺,有幸目睹了号称“天下第一碑”的枫桥诗碑之雄姿,并且还拍了些照片。高达10米,宽度、厚度分别为5.3米、1.3米,206吨的体重,相当于约50头成年大象的总重量。加上底座和碑帽,大碑总高15.9米,总重367吨,是迄今为止全球最大的诗碑。碑南面镌刻着(清)俞樾所书的《枫桥夜泊》的诗文,碑北面刻有清乾隆帝手书的《波罗蜜多心经》,气势雄伟十分壮观。 自《枫桥夜泊》问世,历代文人墨客为寒山寺刻石刻碑者不乏其人。据《寒山寺志》载,《枫桥夜泊》诗的第一块诗碑,为宋代王硅所书。此碑因屡经战乱,寒山寺多次被焚而不存。至明代重修寒山寺时,画家文征明为寒山寺重写了《枫桥夜泊》诗,刻于石上,这是第二块《枫桥夜泊》诗碑。此后,寒山寺又数遇大火,文征明手书的诗碑亦漫漶于荒草瓦砾之间,现在嵌于寒山寺碑廊壁间的文徵明文征明所书残碑,仅存“霜、啼、姑、苏”等数字而已。清末光绪三十二年,江苏巡抚陈龙重修寒山寺时,有感于沧桑变迁,古碑不存,便请俞樾手书了这第三块《枫桥夜泊》石碑。其时,俞樾虽已八十六岁高龄,仍以其饱满的情怀,稳重的章法,浑圆的笔意,挥洒淋漓,一气呵成。俞樾作书后数十天,便倏然长逝了。寒山寺的第四块《枫桥夜泊》诗碑,是一位与唐代张继同名同姓的书法家所书。据文史专家郑逸梅老人记述,这位现代张继,是应著名画家吴湖帆之约而书古代张继《枫桥夜泊》诗的。诗后有跋云;“余夙慕寒山寺胜迹,频年往来吴门,迄末一游。湖帆先生以余名与唐代题《枫桥夜泊》诗者相同,嘱书此诗也。中华民国三十六年十二月沧州张继。”现代张继书古代张继诗,由刻碑名手黄怀觉刻石,立于寒山寺内,一时传为佳话。可惜他在书写《枫桥夜泊》的第二天,便与世长辞了;而他书写的这块诗碑,现仍存于寒山寺内。 “月落乌啼霜满天,江枫渔火对愁眠。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。”据说当年唐代诗人张继夜泊枫桥,在客船听钟声,也是因为屡试不中,听人指点前来扫除烦恼。《枫桥夜泊》的作者张继是一个曾经落第的诗人,却因一首诗而永远屹立在了文学的长河中,一个曾经不名一时的古刹,却因一首诗而名满华夏神州!这首诗流传了千年,并将永久流传下去,古往今来,多少迁客骚人慕名前来观望引发诗人心灵触动的寒山寺,聆听那经久不息的悠悠钟声,想从中寻回点诗人当年的感觉。时过境迁,恐怕留给我们的只有遗憾和回味了。寺中有很多这首诗的石碑,都是后来刻的。原来的那块真碑只剩几个字了,被藏起来了。 知道寒山寺纯粹是因为从小就熟读的《枫桥夜泊》一诗,后来又因为毛宁的一首《涛声依旧》又使我对寒山寺产生了无限的带有浪漫色彩的联想。一直到我看到寒山寺之前,我想象中的寒山寺还是建在半山腰上,绿树掩映中露出红墙绿瓦,山脚下是一弯江水,阵阵钟声飘向过往的点点白帆,间或有些文人墨客,摇头晃脑,折扇轻点,口中念念有词,又或者是才子佳人,偕手漫步拾级而上,那该是多有诗意的一幅画卷啊。 寒山寺布置得如同江南园林一样,小桥流水,庭院幽深,使人流连其中。 我们匆匆买了门票就向寺中走去,当我看到寺中立的那首传唱千年的诗的碑刻时,我的心又有一丝触动,面对此情此景我不禁感慨:原本平凡的寒山寺,因张继的这首诗创造了多么巨大的财富啊!难怪苏州的超市里的蔬菜比我们江北的还要便宜,那是因为政府拥有巨额财富来源反哺农家,不让菜篮子贵起来。 说起来似乎也怪,寒山寺的塔檐上,许愿池的石头上堆叠了多少5角、1元的硬币啊,而那红纸黑字写着“功德箱”的盒子却空空如也,这引起了我不少遐思...... 从寒山寺出来,循着一条小道闲转,不觉间来到了枫桥。本来一个属于文人,属于历史的地方,这里却属于了旅游公司,成了他们的摇钱树,我为去瞻仰古人遗址而要求付费的投机行为感到隐隐约约的心痛! 尽管枫桥就在寒山寺的对面,但相比寒山寺游客要冷清的多,大多数游客只是在枫桥上拍照留念,然后就转向到寒山寺去了。寒山寺的游客中,日本游客比较多,这与拾得和尚东渡日本传道,在日本建“拾得寺”,与寒山寺为姊妹寺有关,同时,把佛家叩钟一百零八下的规矩也传到日本。日本人相信,听钟声能驱邪利吉,每年除夕,成百上千的日本人专程来寒山寺听钟声,以清除一年的烦恼,这已成为寒山寺的一个特色。大殿前院两侧,有6棵五针松,就是日本朋友们于1976年4月10 日下午栽种在该寺的。 《枫桥夜泊》诗石刻碑文“月落乌啼霜满天,江枫渔火对愁眠。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。”这是唐代诗人张继写的。传说诗人张继去唐时首都长安(今西安)赴考后,落第返回时,途经寒山寺,夜泊于枫桥附近的客船中,夜里难以成眠,听到寒山寺传来的钟声,有感而作。《枫桥夜泊》诗在日本几乎家喻户晓。日本的小学生把这首诗作为课文来讲授和背诵。今天,日本人到苏州旅游,也无不以一睹张诗碑刻为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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