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苏泰剑滨闻 于 2013-11-27 10:45 编辑
11月21日上午,为减轻医疗负担,刁伯记老人由泰兴市人民医院转到了他的户籍所在地横垛卫生院。 坐在刁伯记老人旁边的老伴已没有了苦难中人常见的眼泪,唉声叹气也没有! 这个家她是现在惟一能“行”能“说”的人了! 她也不相信“假设” “假如” 之类的设定! 一切皆命中注定--“就是咯个日娘的命,恁有甚的杲昃说撒!” 今秋稻收结束后的一天,刁伯记老人寻思着今年白果的价格肯定又不会太高!早点将家前屋后的几棵树上的白果打下来,脱皮洗净早上市,兴许还能卖个好价钱!因为对他家来说,田里的庄稼与果树是唯一的收入来源。 他用那根油黄油黄的长竹竿打高枝上的白果,他爬上不高的树桠上用脚踩晃摇树膀,他开心着金灿灿的果粒坠地… …可是有些白果并不听从刁伯记老人的指挥说掉就下,于是他找来竹梯攀登上树,有时… …人倒霉时的寸劲儿无法还原… …梯子滑倒,刁伯记老人应声倒地--身子压在手肘上,肺部碎裂;头着地碰于硬物,颅内出血… … 及时送人民医院,捡回一命! “我哥哥苦了一辈子!”刁伯记老人的妹妹深情地告诉我说:“我们的父亲三十多岁就死了,母亲未改嫁。长兄为父。这个家完全是有母亲和大哥他把我们其它兄妹四个拉扯大的!那些年,为了多挣工分养家糊口,他过粪坑,上河工,挑窑泥什么苦活儿脏活儿累活儿他都干过!公社化那阵儿,冬天粮不够吃,那冷的天,他赤着脚就下河捉鱼摸蚌去了!” “我虽也不宽裕,但逢时过节的我都给他钱的!包括收麦收稻的收割机的钱我都提前送回来!唉,他舍不得用!舍不得用啊!” “你说他这个样子,家这个样子,我怎吖走得上前!唉,命苦的哥… …” |